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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陷入极乐淫狱的一家人中(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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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凋法师拔出射精的鸡巴,上前几步,踩住妈妈的头顶,“老太婆已经被我的佛屌降服了。许武,你快联系我的徒弟,让他们来接我。虽说这老妇头套内裤,被熏得五迷三道的,但万一她缓过劲来,还真不好对付。”

许武用自己手机拨着号,笑道:“我马上打电话。大师,你怕她恢复的话,用绳子把她像捆猪这样绑了,保证狗屁功夫都施展不出了,还怕她能反了天吗?”

“好主意,只是没地方找绳子,撕了酒店的床单不太好,干脆用她的裤子和衣服绑。”男孩三下五除二脱光妈妈的衣裤,用黑西裤绑了她的脚踝,拿衬衫背绑她的手腕,再用黑色西服把手脚之间的衣裤连绑在一处。

高潮得四肢无力,脑筋停转的妈妈在迷迷糊糊中,被男孩用倒驷马攒足的姿势捆了起来,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下一双满是脚汗的短黑丝。

他把妈妈的内裤捏成团塞入她嘴中,用胸罩蒙住她的眼睛,胸罩带子在脖颈处绕了一圈缠定。

“嘿嘿,搞定。衣服裤子不一定绑得住她,但想挣脱开来也要费一番功夫,要是她想挣开手脚的话,本尊一脚踢废她的臭屄,保管老太婆屎尿横流,爽得升天。”

大凋法师后退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驴鞭大屌又翘了起来。

他走上前,把屌架在妈妈两只黑丝臭脚之间,手按住脚背,用丝袜脚底夹压磨蹭肉棒。

“何奶奶的丝袜脚真是不错,尺码得有四十六吧,脚皮是厚了点,脚掌的老茧硬邦邦的,这是练武女人的通病,但瑕不掩瑜,这脚臭味,这糯湿感,这厚实度,这长脚趾,最爱熟年老阿姨的丝袜骚蹄子了。”男孩把妈妈的功夫黑丝脚底当做飞机杯,年幼粗壮的阴茎使劲搓擦纹路脚掌,龟头戳着袜头深色加固层中的肉乎乎脚趾,“这双脚好凶啊,今晚踢飞了好多弟子。回想起它穿在皮鞋里,只在裤脚下露出青筋脚背的画面,这是令本尊既怕又爱啊。哼,穿心鸳鸯腿是吧?警用格斗腿法是吧?短黑丝功夫臭脚是吧?一个人挑了我们是吧?你再嚣张啊!何慧老母猪你再试着踢人啊!你的女警丝袜脚已经是本尊的佛屌按摩自慰臭便器了!乖乖用脚掌夹屌啊!臭脚大妈!”

在大凋法师的叫骂声中,妈妈的黑丝脚趾本能地缩起,整个熟妈脚底糊上了一层厚稠的男童阳精,脚背青筋一跳一跳……

两个小时后,在法华会总部,我驷马攒足地被捆在一根竹竿下面,竿子前后各有一个沙弥男童挑着走路。

我仰面朝天,全身只穿着肉色短丝袜,鼻孔吊挂鼻钩,像一只待宰的年猪,随着竹竿跳动,我的身体也上上下下摆动。

在我身后,婆婆以同样的姿势被两个沙弥挑着,她只穿了灰色连裤袜,冷艳的熟脸糊满了干涸的精液,戴鼻钩的猪鼻盖着一个粉红色流精避孕套,汗水、油脂并存的额头粘着几根蜷曲的阴毛。

“呃……放我下来……我是许氏集团的董事长……我命令你们放我下来……”翻白眼眸的婆婆嘴里嘟囔,灰丝袜脚趾不停蠕动,脚尖飘荡白色热气。

我妈妈何慧早已在此等候我们多时了。

她赤身裸体,脚穿满是精斑的黑色短丝袜,左脚踮踩在地面,右脚摆出朝天一字马姿势,右脚的脚腕上锁着铁铐,铐子上的铁链连通天花板。

她的双手高举头顶,手腕被连接天花板的镣铐锁住,露出臭湿闷绝的腋毛咯吱窝。

妈妈戴鼻钩的精液脸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头顶挂着几个各色避孕套,垂甸甸的青筋黑乳晕爆肥奶随呼吸不断起伏,奶子、肚腩、屁股布满了牙印、淤青、鞋印、精液,屁眼、骚屄里流出白浊粘液。

“你们终于来了,等你们半天了。”重新穿上僧袍的大凋法师迎过来说道。

许武笑回:“看来何慧阿姨被你们整得挺惨的嘛,今晚她的老屄还能用吗?”

大凋法师点头笑:“当然还能用,待会洗干净了,让你尝尝嫂子亲妈的韵味。”

妈妈听到他们的谈话,虚弱地抬头,遂惊叫:“周梅!雪萍!”

我苦涩回应:“妈……”

婆婆略微翻白的眼睛看了一眼我妈,粘着一圈精斑的丰嘴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呢喃:“亲家……”

沙弥把我和婆婆放下来,开始解捆住我们手脚的绳子。

大凋法师问道:“她们都被洗脑控制着?”

许武走过来踩住我的奶子擦鞋底,无视我瞪他的目光,“当然,没有我们的指令,她们动都不能动一下。”

“好,把她们按我刚才的说法吊起来,”大凋法师指挥道,“把林董事长的裤袜换成灰色短丝袜,一家就要整整齐齐,统一着装,都穿短丝袜吧。”

妈妈被换上灰色短丝袜,双手高举被镣铐吊起来,双腿摆成左右打开的一字马动作,脚踝上各有一个连天花板的脚铐。

她就这样,阴门大开,两腿横举,吊在半空中滴着骚水。

我的手腕和脚踝铐上镣铐,“嗦啦啦”,链条把手臂吊直,左腿朝前伸,右腿往后抬,摆出前后一字马造型,人在空中晃晃悠悠。

我不安道:“你们想干什么?把我们放下来。”

大凋法师拿着情趣皮鞭来回渡步,笑嘻嘻说:“练过功夫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三种一字马都很标准啊,柔韧性真不错。不像别的女人,吊起来就嚎得跟杀猪似的,撑不到一分钟就骚尿横流痛晕过去了。”

“可不是嘛,我家的女人各个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许武的指甲在我丝袜脚底划过。

我痒得脚掌一弓,厉声喝止:“别碰我!”

大凋法师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臀上面,“母狗不准大声喧哗!”

“嘶——”我倒抽冷气,屁股疼得差点憋住住尿。

妈妈仰起雌汗熟母脸,嘶哑喊道:“不准打她!你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废了你!”

男孩哼了哼,反手抽打妈妈的阴户,因为准头不佳,大多数鞭子都抽中了鼓囊囊的油脂小腹。

“何警官都自顾不暇了,还有余力管女儿?真是母女情深啊,那就由你来替你的臭脚女儿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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