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第7页)
药香的雀笼以翠玉为框架,翠玉被雕琢成柔和的波浪形状,通体散发着清新的绿意,仿佛从林间采撷的翡翠。
笼壁由绿色丝线编织而成,丝线细腻如叶脉,点缀着药草图案——艾叶舒展,甘草缠绕,人参低垂,宛如一座微缩的药房。
笼内铺设淡绿丝绸垫,色泽轻盈如新芽,触感柔软如春雨,象征生命的希望与绵延。
顶部悬挂着一盏翠玉灯,灯身由透明的玉片拼接而成,内燃一簇幽绿的光焰,洒下清冷的光芒,映照在她沉静的面容上,宛如一位被困于药圃中的医者。
这座雀笼虽如药房般温润,却狭小而静谧,将药香的身影禁锢于翠绿的囚笼之中。
药香以“跪姿调配”的姿态被束缚于雀笼之内,双膝并拢,跪于淡绿丝绸垫上,膝盖处传来隐隐的麻意,仿佛被药草的重量轻压。
她的双手被固定于翠玉栏杆之上,栏杆表面雕刻着药杵与研钵的纹饰,触感冰凉而光滑。
双手佩戴一对翠玉手环,手环由薄玉片串联而成,外层覆以绿丝,内侧却嵌有微小的藤刺,若她试图挣脱,藤刺便会刺入掌心,渗出淡淡的草药气息,既清新又刺痛。
手环与栏杆之间连接着细长的丝线,限制她的动作范围,使她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调配药剂。
她的腰部被一条绿色药瓶丝带缠绕,丝带宽而柔韧,表面绣着药瓶与药草的图案,瓶口溢出虚幻的雾气,象征医术的精妙。
丝带内藏着一层薄竹片编织的束腰装置,竹片轻韧而坚硬,将她的腰肢勒成柔和的曲线,迫使她的内脏微微受压,呼吸如药香般轻浅。
颈部佩戴的翠玉颈环莹润如水,内侧嵌有细小的针刺,针尖涂有薄荷膏,若她的头颅偏移或姿态失控,针刺便会刺入颈侧,薄荷的清凉渗入肌肤,带来麻木的寒意,迫使她保持低头的调配姿态。
双足套入一双绿色高跟鞋,鞋身由柔软的绿皮制成,鞋面绣着连翘花的纹饰,鞋跟纤细如药杵,迫使她的膝盖更加贴地。
高跟鞋内藏着一层薄薄的草垫,垫中混有干药草碎屑,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将她的脚趾固定在微屈的姿态,长时间跪坐令她的双腿酸胀难耐。
鞋底与丝绸垫连接着隐秘的丝带,限制她的移动,使她如药草般扎根于此。
药香身着一袭绿色长袍,袍身由轻薄的丝绸织成,色泽如初春的嫩叶,表面绣着药草与医术的图案——灵芝盘根于袖口,针灸图隐现于胸前,药方文字流淌于下摆,透着医者的仁心。
长袍内藏束腰与束腿装置,束腰由绿藤与钢丝交织而成,勒紧她的腹部,将她的身形塑造成柔美的弧线,呼吸被压成细腻的节奏;束腿装置则由绿色丝带与玉环组成,从大腿至脚踝层层缠绕,确保她的双腿保持并拢的姿态,无法舒展。
袍摆垂至膝盖,边缘缀着细小的药珠,轻动时发出微弱的沙沙声,既温润又沉静。
她的长发被一根翠玉发簪束成松散的发髻,发簪雕刻着药草纹饰,发梢垂下几缕绿丝,与袍服的绿色融为一体。
她的目光透过翠玉灯的绿光,凝视着面前的药具与报告,眼神中透着一抹柔和的坚韧。
雀笼前的翠玉小桌上摆放着药具与报告,药具包括瓷研钵、玉杵与细颈药瓶,散发着药草的清香,报告上记录着医疗资源的分配方案。
药香的双手被手环限制,却仍执着玉杵研磨药材,口中衔着一支毛笔,笔杆由翠竹制成,笔尖在她唇间微微颤动,批阅着报告上的文字。
口中还塞着一枚翠玉口塞,表面刻着“仁心”二字,口塞将她的言语封锁,只能发出轻柔的鼻息,喉咙因压迫而微微干涩。
桌旁点燃一炉药香,香气清冽如草木,保持她的警觉,却也让她的意识在药气中微微迷离。
她的双手在丝线与藤刺的限制下移动,每一次研磨与批阅都带着轻微的刺痛,药香的气息随之弥漫。
若她稍有懈怠,颈环的薄荷针刺便会触发,清凉的刺痛从颈侧传来,迫使她回神,继续工作。
她的药剂调配精准无误,报告上的字迹如药草般清秀,透露出她对生命的关怀与执着。
某日清晨,药香正在调配一批紧急的解毒药剂,报告显示边境疫病突发,药材紧缺。
她的膝盖因长时间跪坐而隐隐作痛,双腿在丝带下酸胀难耐,手掌被藤刺刺出几点红痕。
她试图加快研磨的节奏,却触动了手环的丝线,藤刺更深地刺入掌心,草药气息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低哼一声,却被口塞压回喉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疲惫。
研钵中的药粉渐渐成型,她凝视着报告上的一行字:“仁心为本,救命为先。”这句箴言曾是她的信念,激励她不懈地管理医疗体系,然而此刻,她被这仁心的重担禁锢于此,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承受着药香的代价。
她抬头望向翠玉灯的绿光,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幻象——她漫步于药圃间,手捧药草,自由地为病患调配灵丹,而非被困于这翠绿的囚笼。
然而,这幻想被薄荷的刺痛打断,寒意从颈侧传来,她的身躯一颤,药粉洒落桌沿。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研磨,毛笔在报告上缓缓移动,字迹如药草般坚韧。
她知道,她无法逃脱这医疗的囚笼,因为她不仅是它的管理者,更是它的囚徒。
药香,这位医疗管理官,在翠玉雀笼的温润中度过她的每一天。
她的身体被清新的拘束器具层层锁住,服饰柔和而压抑,工作场景仁慈而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