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7页)
颈部佩戴金属项圈,项圈通过细链连接墙角的滑杆,链条冰冷而坚韧,每动一下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提醒她的界限,眼神中透着无助与绝望。
更令人心寒的是,有些囚室中,囚犯被设计成彼此折磨的工具。
两名囚犯背对背悬吊,脊柱紧贴,双手被钢索反绑,钢索表面布满倒刺,嵌入血肉,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她们的阴蒂与乳头被秘银链条相连,链条绕过头顶的铁钩,形成一个复杂的·镜像·网络,任何一人的微小动作都会牵动链条,带动对方的痛处,痛苦成倍放大。
狱卒站在一旁,冷漠地拨动链条,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鞭子不时落下,鞭尾嵌满金属刺,撕裂皮肤,鲜血喷溅,挣扎与痛苦在两人之间无限循环,呜咽声在囚室中回荡,绝望如潮水般蔓延。
慕容轻烟强迫自己面对每一幕残忍的场景,将这些画面深深刻入脑海。
这不仅是一次巡视,更是一次见证——见证云梦国地牢中隐藏的黑暗与残忍。
身为女训监正,她无法容忍这种非人道的折磨,无论是对谁。
在最深处的囚室,慕容轻烟的目光落在了墨瑶身上,她被困于一个狭窄的铁笼中,笼壁密布尖锐的针刺,宛如曾经用来刺绣的针阵,如今却成为折磨她的刑具。
墨瑶的双手被细长的秘银链反绑,链条从手腕缠绕至上臂,穿过笼顶的粗大铁钩,将她的身体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弓形姿势,链条上镶嵌微型倒刺,每一颗如针尖般锋利,嵌入血肉,鲜血顺着链条滴落,凝成暗红的冰晶。
她的双膝被强行分开,固定在铁笼两侧的铁环上,膝盖与脚踝被粗糙麻绳捆绑,绳面毛刺勒入皮肤,深可见骨,腰部被宽厚皮带勒紧,内衬铁板,连接数十根细钢丝,钢丝固定在笼壁机关上,稍有动作便收紧,勒进腰腹,鲜血喷溅而出。
最残酷的是她的指尖,十指被穿上秘银针环,内侧倒刺刺入指腹与指甲缝隙,鲜血涌出,针环通过细链连接笼顶旋转机关,不定时拉扯,撕裂指甲,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笼顶悬挂针刺机关,数十根长针涂抹麻痹毒素,不定时刺入背部与股间,鲜血从针孔涌出,麻痹后剧痛如潮,笼壁针刺与挣扎幅度成正比,越反抗刺得越深,鲜血染红四壁,身体在无尽折磨中摇摇欲坠,眼神空洞,绝望如冰封般凝固。
铁笼置于通风处,寒气如刀般渗入,冻土之上的冷风透过笼壁缝隙吹入,刺在墨瑶裸露的伤口上,带来钻心的剧痛。
沙尘与鲜血混杂,形成黏稠的血泥覆盖在她身上,伤口因此更加刺痛,仿佛每一粒沙都化作针尖,嵌入她的血肉。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让胸膛的伤口撕裂,喉咙因长时间的嘶吼而沙哑,声音低沉而破碎,几乎无法发出清晰的音节。
铁笼底部的冻土上,滴落的鲜血迅速凝结成冰晶,闪烁着诡异的暗红光芒,映照出她身体的颤抖与无力。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铁笼的感应机关设计,每当墨瑶因痛苦而挣扎,铁笼晃动,机关便被触发,笼壁的针刺向内收缩,刺入她的皮肤。
这些针刺长短不一,刺入的深度与频率与她的挣扎幅度成正比,越是反抗,针刺越深,鲜血喷涌而出,染红铁笼的四壁。
她的背部与臀部已被刺得血肉模糊,每一次痉挛都让链条拉紧,脚踝的倒刺刺入更深,鲜血喷溅,与笼壁的血迹融为一体。
机关的·咔嗒·声与针刺的·嗤嗤·声如噩梦般萦绕耳边,提醒着她无处可逃的现实。
墨瑶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摇欲坠,精神逐渐崩溃。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转为一片空洞,泪水早已流干,只剩干涸的血痕挂在脸上。
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被痛苦与绝望所笼罩,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自由,但这些记忆很快被无尽的剧痛淹没,留下的只有对解脱的期盼。
狱卒偶尔前来,手持冰冷的铁棒,狠狠敲击铁笼,震动让针刺与钢丝更加深入她的血肉,鲜血如瀑布般涌出,染红整个囚笼。
狱卒冷笑,嘲讽道:再动啊,看你还能撑多久。
她的呜咽声被铁棒的敲击声掩盖,低沉而绝望,仿佛灵魂在痛苦中被撕碎。
慕容轻烟站在铁笼前,身体僵硬,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她的心如被利刃刺穿,每一滴从墨瑶身上淌下的鲜血都像是滴在她的灵魂上,带来无法言喻的痛楚。
凤凰面具下的脸庞虽被固定成冰冷的模样,但她的眼神却泄露了内心的波澜——愤怒、悲悯与深深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她强迫自己直视墨瑶那空洞的双眼,试图从中寻找一丝曾经的生气,但看到的只有无尽的绝望。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铠衣内的倒刺似乎在这一刻刺得更深,仿佛在提醒她自身的囚笼。
墨瑶……慕容轻烟低声唤道,声音微颤,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
她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触碰那冰冷的铁笼,但随即被身后的雷鸣冷冷地打断:大人,请保持距离。
这些囚犯不值得您的怜悯。
雷鸣的声音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慕容轻烟的手僵在半空,缓缓收回,但她的目光始终未从墨瑶身上移开。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转而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问道:她为何受到如此折磨?
她的年龄还小,应该以教谕为主。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凤凰面具下的眼神如刀般锐利,直刺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