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5页)
一些极端的礼服甚至带有轻薄的面纱或蕾丝面罩,不仅遮蔽容颜,更在内侧附有细微的电极,一旦面部肌肉有较大活动,便会给予轻微的刺痛或麻痹感,以此“矫正”不合时宜的情绪流露。
牵引下的顺从:对丈夫或长辈的绝对顺从,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要求,更体现在物理的控制上。
许多贵妇的颈圈上带有精美的锁扣,连接着一条由丈夫或侍女持有的金银链条——这被称为“鸾凤引”。
在社交场合,丈夫只需轻轻拉动链条,妻子便需立刻调整姿态,或跟随其脚步。
更有甚者,一些已婚女性的贞操带与手臂、腿部的束缚装置通过内部链条联动,只有丈夫持有钥匙才能解锁或调整松紧,象征着身体的完全归属。
拘束礼服的“无声威慑”:社交场合的礼服,是法典对女性身体控制的极致体现。
垂云霓裳:外袍以厚重的云锦织就,内衬金属丝网,裙摆宽大如屏风,却暗藏玄机。
裙裾边缘缝有细密的铅坠,确保行走时不会随风飘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袖口窄如笔管,双臂被内部的“缠臂绦”紧紧固定,手肘无法弯曲,指尖若敢轻颤,袖中的暗扣便会弹出细针,刺入指缝。
冰心束颈:高领设计延伸至下颌,内嵌精钢骨架,强制头部保持低垂的“谦卑角度”。
若有人胆敢抬头或侧目,颈后的机关便会收紧,刺入皮肤。
领口缀满珍珠与玉坠,看似华美,实则是为了增加重量,让每一次呼吸都如负重前行。
锁心腰封:束腰的钢骨上雕刻着家族徽记,内侧嵌有齿轮机关。
社交时,侍女会悄悄转动腰后的钥匙,将束腰再收紧一分,确保腰背挺直如松。
任何因疼痛而生的颤抖,都会触发腰侧的铃铛,暴露“失仪”的罪行。
缄口玉兰:在觐见长辈或丈夫时,女子需佩戴特制的“礼仪式口枷”。
白玉雕成的花瓣紧贴双唇,花蕊处延伸出细链,由丈夫或长辈执掌。
若女子不慎发出声响,执链者只需轻轻一扯,花蕊内的银针便会刺入舌尖。
垂目琉璃镜:一种半透明的眼罩,镜框以金丝缠绕,镜片朦胧如雾。
佩戴者无法看清外界,却能让他人透过镜片窥见自己低垂的双眼。
镜框边缘的软刺会随着眼球转动而轻扎眼睑,提醒她们“非礼勿视”。
金凤锁翅:双臂被一副雕凤金枷固定于背后,凤翼展开如屏风,看似华美,实则将肩胛骨锁死。
行礼时,女子只能以腰部为轴,缓缓下跪,动作若有一丝偏差,金枷内的机关便会勒紧,在肩背留下淤青。
在云梦国的社交场,女子如同被精心打扮、锁链加身的宠物。
她们的华美礼服是囚笼,精致的拘束具是刑具。
她们的美丽与痛苦被同时展示,她们的顺从与无助被公然赞扬。
她们是流动的风景,沉默的祭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点缀着这个扭曲国度的虚假繁荣。
最令人窒息的是,这些惩罚往往由其他女性执行。
婆婆监督儿媳,主母训导婢女,姐妹互相检举。
法典将压迫包装成“家族荣誉”,让受害者成为加害者的帮凶。
社交场合的欢声笑语下,是无数女子被拘束具勒出的喘息,以及眼底深藏的、不敢流露的绝望。
她们华服加身,却寸步难行;她们珠玉满鬓,却发不出声音。
云梦国的社交场,就这样在法典的“教化”下,成了一座用黄金与鲜血浇筑的祭坛。
【衣着形制】
法典将女性服饰与拘束装置彻底融合,规定了不同阶层、不同年龄段女性必须穿着的标准礼装这些服装的核心目的不再是蔽体或美观,而是将束缚常态化、公开化、甚至等级化。
材质与内构:大量使用坚硬、缺乏弹性的材料,如厚重织锦、皮革、金属丝网、鲸骨或钢条。
内衬常带有倒刺、滚珠或微型机关,增加穿着者的不适感。
剪裁与廓形:强调极端的身体塑形。
胸衣(束胸胸铠)被设计得极高且硬,强制压平或托高胸部;束腰(束腹腰封)追求极致纤细,内部常嵌金属骨架或齿轮机关以不断收紧;裙装则以多层、沉重、限制步幅为美如鱼尾裙、鸟笼裙撑、内缝铅坠的长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