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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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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部被扭曲的《女训法典》的颁布与强制推行,云梦国的女性彻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时代。

束缚不再仅仅是部分贵族女性的特殊待遇,而是成为了所有女性从生到死都必须遵循的铁律。

优雅被重新定义,自由被彻底剥夺,痛苦被美化成“德行”,整个国家变成了一座巨大的、以女性的痛苦为景观的华美囚笼。

【绣楼深锁,针尖泣血】

空中绣楼,一座座矗立于庭院深处、与主宅隔绝的精致牢笼,成为了云梦国所有成年未婚女性无可逃避的永恒归宿。

新法典以冰冷的条文宣告:女子一旦年满十六这个象征着花季年华的界限,便不再属于阳光下的世界,必须告别闺房,迁入家族精心打造的绣楼之中。

这并非暂时的清修,而是直至出嫁(被送往另一座囚笼)或老死其中的漫长监禁。

绣楼不再仅仅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诗意象征,而是实实在在的物理隔绝。

其结构被刻意改造,墙体加厚,选用坚硬石材或特殊木料,窗户被缩小到仅容微光透入的狭缝,并加装精美的金属格栅,确保无法窥视外界,更无法从中逃脱。

通往绣楼的唯一路径——那曾经承载着少女情思与外界联系的纤巧木梯,在新法典颁布后被无情地、永久性地拆除。

从此,绣楼真正悬于“空中”,与地面世界彻底断绝。

她们所需的一切,无论是维持生命的食物清水,还是用于消磨时光的针线布料,都只能依靠一架与地面连接的、由专职仆妇操控的沉重吊篮传送。

这吊篮仿佛是连接两个世界的唯一脐带,然而它的升降时间、每日的次数、甚至吊篮中物品的种类和数量,都受到法典和家规的双重严格控制,精确到刻。

任何超出常规的微小请求,哪怕只是多要一碗清水,或是需要更换一根断裂的绣花针,都必须层层上报,最终经过家族男性长辈(父亲、兄长,乃至叔伯)的审阅与恩准,方能实现。

这种极致的控制,将女性的生存需求彻底置于男性的绝对权威之下,剥夺了她们最基本的自主权。

绣楼内部,每一处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以确保绝对的禁锢与规训。

回廊的墙角处,冰冷的金属滑杆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蛇,从地面延伸至天花板,成为绣楼中不可或缺的标配。

这些滑杆并非装饰,而是束缚的工具——每一根滑杆上都固定着一条细长的锁链,末端连接着女子颈部的项圈。

这些项圈早已不再是象征性的饰物,而是由精铁或特殊合金打造,内衬软皮却暗藏倒刺,确保佩戴者无法自行挣脱。

锁链的长度被法典严格规定,进一步缩短至仅容女子在床榻与绣架之间极其有限的活动范围。

床榻与绣架,这两处被允许停留的地点,相距不过五步,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女子们被锁链牵引着,如同被驯化的兽,只能在划定的方寸之地内机械地重复着刺绣的动作。

任何试图伸展肢体或扩大活动范围的举动,都会立刻被锁链的长度所限制,项圈内侧的倒刺也会毫不留情地刺入肌肤,提醒她们越界的代价。

绣架旁的地板上,常常残留着斑驳的血迹——那是她们因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磨破的膝盖,或是被锁链勒出的伤痕。

绣楼内部的光线昏暗,仅有几盏油灯提供微弱照明,金属滑杆与锁链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里没有自由,只有永恒的禁锢。

她们身上的绣娘礼服也根据法典进行了改良变得更为严苛:

云锦礼服:

这件外观华美的礼服,将云梦国对女性身体的规训推向了极致。

礼服的面料选用最上等的云锦,却在织造时掺入细密的金属丝网,使得整件衣物沉重如铁甲。

内衬采用多层硬挺的绸缎,夹层中暗藏铅块与钢片,穿戴后如同背负千斤重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礼服的领口高耸至下颌,以精钢骨架支撑,强迫穿戴者始终保持昂首的端庄姿态,稍一低头便会刺破肌肤。

袖筒的设计堪称残忍的艺术——从外表看是飘逸的广袖,袖筒却在背后相连,没有留出开口,内部更是暗藏玄机。

双臂被隐藏的金属拘束结构反向折叠,强制固定于背后腰侧。

这种结构由精钢弹簧与皮革束带组成,内侧布满细小的倒刺,随着穿戴时间的延长会逐渐嵌入皮肉。

手腕处留有仅容三指并拢的狭窄开口,手指只能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勉强活动。

刺绣时,手指勉强穿过袖筒内拘束装置的狭窄开口,隔着袖子的布料,艰难地捏住绣花针,每刺一针都伴随着倒刺刮擦双臂骨肉的剧痛。

礼服的背部暗藏更精巧的折磨——一条贯穿脊柱的金属脊梁,连接着颈圈与腰封,将穿戴者的上半身永远锁定在微微前倾的谦卑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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