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第4页)
每烙完一字,对应的噬魂珠就会满意地暗下去,如同饱食的兽瞳。
楚歌俯身检视这完美的契合。
她用一支量隙簪划过慕容轻烟身体与凹槽的交界处,簪头的无瑕玉没有泛起一丝波澜——这意味着连最薄的信纸都无法插入其间。
多美啊,她叹息着将耳朵贴在慕容轻烟被迫高挺的胸脯上,听,你的心跳都在按完美的韵律跳动呢。
冰冷的玉石触感透过“永恒之肤”与嫁衣的“锁魂丝”,丝丝缕缕地侵入骨髓。
那寒意并非单纯的冷,而是带着“万载寒玉”特有的侵蚀性——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顺着毛孔钻入,在血管中凝结成“驯心霜”,将每一滴血液都染上玉石的死寂。
嫁衣内层的“锁魂丝”感应到寒玉的召唤,纷纷从华美的刺绣下探出,如活物般缠绕她的四肢,丝线末端刺入关节缝隙,与玉床凹槽内壁的“噬魂珠”形成共鸣,将她的痛感转化为珠面上流转的幽蓝光晕。
她的双臂依旧被“柔荑扣”锁于身后,十指被“玉指冰弦”并拢固定,此刻恰好被嵌入凹槽两侧预留的狭长孔洞中。
“柔荑扣”的鎏金外壳早已被寒玉同化,表面覆满霜花,内层的“驯骨刺”却因低温而愈发锋利,随着她的轻微颤抖,刺尖在腕骨上刮擦出细密的血痕。
血珠尚未滴落,便被孔洞边缘的“缠心金”丝线捕捉——那些金丝并非静止,而是如蛇般蠕动,顺着伤口钻入皮下,与她的筋脉交织成网,最终在尺骨与桡骨之间打成一个“同心结”。
手腕处与玉床内壁的“缠心金”丝线自动绞缠锁死。
“咔嗒。”
一声轻响,仿佛命运的齿轮咬合。
丝线骤然收紧,将她的腕骨压向凹槽底部的“验贞玉”。
玉面刻有《女诫》的片段,此刻正因接触活体而泛起朱砂色的光,每一个字都如烙铁般陷入她的肌肤。
“从夫”二字烙在左腕,“贞顺”则嵌在右腕,而丝线末端的“调心杵”则穿透掌心,将她十指间的“玉指冰弦”钉死在玉床的“抚琴纹”凹槽中——那是专为“乐伎”设计的刑具,指尖每颤动一分,弦丝便会割开一道新伤,血珠沿着纹路流入凹槽,在玉床上勾勒出一幅凄艳的“红泪谱”。
楚歌的指尖抚过那些逐渐凝固的血痕,轻叹:“多美的音律啊……可惜,再无人能听见了。”
双足的“金莲履”则陷入凹槽末端的莲花座,鞋底的“礼法棘”与莲座内壁的“驯足砂”相互摩擦,每一次细微的调整都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
那莲花座并非静止的承托之物,而是玉床最精巧的刑具之一。
座面以“寒玉髓”雕琢成层层叠叠的莲瓣,每片瓣尖皆嵌有“噬足珠”,珠内封印着前朝缠足妇的怨魄。
当“金莲履”的尖头触及莲心时,那些珠子骤然亮起,珠面裂开细缝,伸出无数半透明的指尖,如饥似渴地攀附上履面,将她的双足向座底拖拽。
“礼法棘”与“驯足砂”的摩擦更是一场酷刑的盛宴。
履底的棘刺并非固定,而是由九十九根“驯骨金丝”编织而成,每根金丝末端皆缀有米粒大小的“噬心玉”。
当莲座内壁的“驯足砂”——一种混合了玉粉与“忘忧胶”的流质——接触到履底时,砂粒立刻如活物般蠕动,钻入棘刺间的缝隙。
砂粒摩擦金丝,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千万只虫豸在啃噬她的足骨。
而每一次砂粒滚动,都会触发“噬心玉”的寒性,将摩擦的痛感放大十倍,再透过“永恒之肤”直刺骨髓。
莲瓣缓缓合拢,瓣缘的“缠足金线”如蛇般缠绕上“金莲履”的鞋面。
那些金线并非单纯束缚,而是以“量体裁刑”之术,根据她的足形自动调整绞紧的力度——足弓过高处,金线便嵌入肌理,将肌腱勒出淤紫;足尖悬空处,则被“折趾钩”强行下压,直到趾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楚歌俯身,指尖轻叩莲座边缘的“验贞铃”。
铃舌撞击铃壁的瞬间,莲座底部的“锁足针”突然弹射而出,贯穿“金莲履”的鞋底,刺入她的足心。
针尖蘸了“识趣散”,痛感如烈火燎原,却又在药效下转化为一种令人战栗的酥麻,仿佛有无数蚂蚁顺着血管爬向心脏。
头顶的“九霄凤冠”被取下,换上了一顶更为轻巧,却同样布满机关的“静心琉璃冠”。
那冠冕通体以“寒玉髓”雕琢而成,薄如蝉翼,却重若千钧。
冠体形如莲花初绽,每一片花瓣皆以“锁魂丝”与“驯心金”编织成网,网眼间缀满米粒大小的“噬念珠”。
珠内封印着历代“贞妇”临终前的最后一丝执念,此刻感应到活体,纷纷亮起幽蓝冷焰,如同无数双窥探的眼。
冠体与玉床头部的凹槽相连,细密的银针刺入她头皮的“百会”、“四神聪”等穴位。
那些银针并非死物,而是以“牵机术”锻造的活线——针尖蘸了“忘忧胶”,遇血即化,在皮下蔓延成网,将她的颅骨与冠冕永久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