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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越清舒不想就此罢休,缠着他继续问。
岑景没有那么快回答。
“这么想知道?”他垂眸看着她渴望的眼神。
越清舒点头:“嗯。”
“好。”岑景应着,却说,“那不说了。”
越清舒瞬间气得牙痒痒,但看在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惊喜的份儿上,她可以再忍一忍。
只是她还是骂了岑景一句:“臭男人。”
“什么都告诉你了,那我留什么钓你?”岑景义正言辞,“钓鱼是需要诱饵的,总不能一口气把所有诱饵都给你。”
喂饱了就跑了。
…
越清舒不得不承认,岑景在控制“节奏”这方面太有天赋。
他总是这样钓她胃口。
在生活上和在床上,都一样。
在珠洲那场病好了后,他们回到沪城。
回去的当天晚上越清舒就被岑景“折磨”得不轻。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撞,她被岑景弄得失声,一晚上过去嗓子都快干了,他依旧跟以前一样坏心眼。
明知道她吃不下、撑不开,却还是会直接贯进去,叫她受着。
温柔是他带着爱意的假象。
岑景在性。事上就是这么一个粗暴、残忍的人,他最喜欢将她抵在镜前,从身后卡住她的脖子。
“舒服么。”
“还打算用那样东西替代我?”
替代不了的,他带给她的感受、滚烫以及痛感,都是别的东西替代不了的。
岑景的报复心也是,什么都要在床上清算。
越清舒从岑景身上学到了什么叫——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甚至是刚开始,她不太习惯身边忽然多了个要相爱的角色,被岑景扔在床上狠狠弄了几次,越清舒就开始习惯了。
一开始她以为他们这样的关系绝对不适合相爱。
身体太亲密的接触和连接,注定不会在感情上有任何牵连。
但当他们再一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意会全部爆发出来。
如此坦荡地接受着露骨的欲望,所t有的羞耻、不安全都被撞击成碎片,全部覆灭。
在那场几近灭亡的欲望交缠中,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爱。
越清舒基本只在床上说爱他,一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感觉,一边软着性子轻声哄他。
甚至不需要岑景问她,她会主动说喜欢,也会主动说“我最爱你了…嗯…?”
岑景刚开始对她还略有节制,后来就完全失控。
他会禁锢着她,咬住她的耳朵问她:“什么意思?越清舒,只在这个时候说爱我是吧?”
到底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他的肉。欲?
越清舒也只能呜呜咽咽地说,“才不是…”
她只是平时没找到宣泄口。
但岑景不爱听她这光说不做的解释,既然她只喜欢在床上说爱他,那就多做几次。
这样的性生活频率让越清舒合理怀疑,他们以后异地恋…到底要怎么过…